“恋爱的女人真可怕。”

“你看出哪里可爱了吗?”

“不,男孩子不能用可爱形容吧!”

“感觉他们感情不错。”

“大概是……热恋?”

“只有我感觉他们是老夫老妻吗?”

“我酸了,我也好想谈恋爱!”

轰焦冻和我一起走进办公室,相泽消太穿着黑色的衬衫,半长的头发扎着,露出干净的脸。

只是他看人的眼神依旧没变,总是一副没精打采地死鱼眼:“你们来了啊。”

我看着他将桌上摊着的资料摞起来,整理了下放在一边,然后看向我,很严肃的说:“本来这件事和你说就行了,但是轰他坚持想知道,所以我就问你。”

“我要说的事,是关于音巢的,你愿意让轰知道吗?”

听到音巢这个名字,我整个人仿佛被雷霹了一般,从头麻到脚。

“音巢……他还活着啊?”我恍恍惚惚地盯着相泽消太。

“冷静点,他还活着。”相泽消太地眼神冷淡的注视着我:“你该回答我的问题,这件事你想让轰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

身边的人也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握住我的手。

音巢的事情告诉轰焦冻?

头部隐约刺痛着,就像有人用针一下一下刺着,我捂着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抱歉……让我想一想。”

无论是音巢的事情,还是其他的。

“好。”相泽消太理解的点头,然后看向轰焦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