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检查了一下其他的伤口，严重的都已经消失，只留下一些简单的皮外伤。中岛敦拧起眉毛看向女孩，却看到她额头上似乎在冒着汗一样，身体比脑子还要快一步，他挡住了身后不远处的属下探寻过来的视线，按住女孩的脖子，示意她不要说话，一只手直接撸开她左边的胳膊。

和他左边的胳膊的伤势几乎一模一样！

“你这是什么能力？！不对，你这是什么鬼？”不是和变鬼有关的异能力吗？！什么时候鬼还能兼职天使和耶稣普渡众生了？！

花枝眨眨眼，似乎很不好意思，小声地说道：“替死鬼，也是鬼呢。我，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无法让您完全恢复，都是我学艺不精……”

中岛敦沉默半刻，问了三个问题。

“疼吗？”

“替死鬼是连死亡都能替代吗？”

“太宰先生知道吗？”

他心里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更希望听到花枝哪一个回答。

被问的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紧张，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后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低下头。她收回了异能力，身上宛若女鬼的打扮慢慢褪去，露出原本的容貌，然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笑了一下。

“我不疼。”

“暂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