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蝌听了她这翻呆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笑的是人,这么一个泼辣不知礼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好气的是,她不知道廉耻……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夏金桂见他不说话,又搂着求欢。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薛蝌道。

“那当然,好人,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古人曾云“色令智昏”,如今夏金桂一门心思都在薛蝌身上,竟然什么都一口应承,“你要打我,现在就打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薛蝌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薛蝌心中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

“当然!”夏金桂吃吃笑着。

“嗯!”薛蝌道,“你放开我!爬在床上。”

夏金桂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忙着放开他,依言趴在床上,薛蝌见她如此,倒反而迟疑不绝,夏金桂见他久久不动,心中起疑,回过头来厉声道:“你要是骗了我,小心我把你们家闹得家破人亡。”

薛蝌一听,想到哥哥惨死,母亲遭无妄之灾,妹妹被退婚,自己被羞辱毒打,种种历历在目,她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这等话,心中大怒,伸手就去解她腰上的汗巾子,但这等事情,终究是礼教大防,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发抖,几次也没有能够解开金桂的汗巾子。

那金桂见他过来解自己的汗巾子,顿时惊喜交集,忙着自己一顿儿解了,脱了裙子,吃吃笑道:“好人,你要怎样都成。”

薛蝌将她按住趴在床上,伸手去扯她葱绿色的底裤,慢慢的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