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我皱着的眉头渐渐放松。

“停止你那些浪漫主义文学家的想法吧,华生。”他讽刺地扬起嘴角。

那是我想象中的答案。“那你活该被我干。”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恐怕你是对的。”他垂下眼睑。能看到这一幕,听到这句话从福尔摩斯的嘴里说出来,而不动心的人,那一定是石头心肠。

我低头亲吻他的嘴,那张刻薄的嘴,那张对我说谎的嘴。而这个吻比我尝过的任何一个都美味,他的舌头跟他的手指一样灵活,前者和我的舌头缠一起,后者正悄悄地攀上我的腰带。我不禁开始嫉妒以前每一个让他练就了如此娴熟本事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突然都对他们妒火中烧。当我们微微分开的时候,呼吸还在一起,鼻尖还相碰着,我们都有点喘不过气。

“你不介意换个地方吧,比如卧室?”他笑了。

“为什么我不介意?要知道我十分介意!”我用额头撞了一下他的,让他收敛起那自大的笑,“我喜欢现在这样,居高临下地把你看光的姿势。”

“你就不能将就一回?”他又笑了,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笑得这么迷人的。

“我为什么要迁就你?”我忍不住轻吻他的额头,“难道我迁就你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可是约翰,我受伤了。”他的右手也攀上我的腰,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提醒我注意他右手臂上的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