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纸条呢?”福尔摩斯把手中的纸条还给雷斯垂德,“这只是他用来向我们炫耀的,还有一张更有用。”

“另外一张,你是说前一句歌谣?”

“不。”福尔摩斯盯着探长,“我是说原来在奥德尔小姐手里握着的那张。”

“什么?”

福尔摩斯扬了扬眉毛。

“等等,等等,福尔摩斯,我们得从正常的程序来,比如……比如我们得知道奥德尔小姐死前都做了什么?”

“在莱西厄姆剧院演出。”福尔摩斯说。

“啊,这个我们已经得知了。”雷斯垂德打开笔记本,“更确切地说,我们还得知道她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她的女仆?”

“不,我们也已经调查过了,”雷斯垂德在纠正福尔摩斯时忍不住扬起下巴,我有时思考他对着镜子练习这个动作有多少遍,“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剧院门口值班的仆人说,他看到奥德尔小姐坐上马车以后直接往这个方向来了。”

“那么毫无疑问,奥德尔小姐生前最后见到的人是罗伊洛特先生。”

“福尔摩斯!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见了。”

“你怎么会看见?”雷斯垂德眯起眼睛。

“因为我昨天去看戏了。”福尔摩斯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