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的。”我想了想。

“哦,我也料到了。”探长说,“我的探子说他和奥德尔小姐是情人。这里面的问题就多啦!争风吃醋啊,一时愤怒什么的。”

“这未免空穴来风了。”我说。

雷斯垂德不满地喝了一口白兰地。

“罗伊洛特对继承人陆续被杀有什么看法?他害怕吗?”我突然想起了道格拉斯先生。

“他是有点儿害怕。”雷斯垂德摸了摸下巴,“但也有可能是装的。”

“那么他谋害阿姆斯特朗和布鲁克斯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遗产?”

“有这个可能。我还在调查他,也许罗伊洛特就是意大利来的杀手呢?”

我沉默了。雷斯垂德看了看我。

“福尔摩斯怎么看?”他问。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出去了,调查。”

“我掂量着呢。”探长把杯子举到嘴边,“只要一发现罗伊洛特有嫌疑,就立即逮捕他。”

我想说这是否太鲁莽,但最终还是未出口。我和雷斯垂德又等了一段时间,很快过了午饭,而我们都不觉得饿。雷斯垂德偶尔提起起居室里的某样战利品,于是我就和他一起回忆它的由来。

“哈,对了,我还记得福尔摩斯的表链上挂着一枚金币。”雷斯垂德掏口袋的时候突然回想起了这码事。

“哦,是的,艾德勒小姐那个案子的纪念品。”我不怎么喜欢提到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