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页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了:新来的薛社长是个耙耳朵!

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床上翻了一翻,秃噜出一句:“听说薛社长是四川来的,原来四川真的出耙耳朵!”

他婆娘冷抽抽一笑:“你管人家哪儿来的!”

这边儿常采萍和薛啸卿也睡在一块儿,薛啸卿不伸手抱她,因为她不大喜欢这种时候有人抱她。

他只偏头看着她:“今天太晚了,没买到热水袋,明天给你买一个。”

常采萍第一次这样痛,难为他处处为她想,或许是到了夜里,人就特别感性,她想了一下,就趴了过去,抱着薛啸卿的脸亲了亲。

薛啸卿这厮,转过脸非要缠她,两人亲了一会儿,直亲到常采萍喘气儿,他才罢休。

接下来两天,常采萍只起床做了两个简单的菜,一般都是薛啸卿忙上忙下的。

机关单位的同事们在单位,又被这位上司在公事上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苦于无处宣泄,只能抓着薛啸卿耙耳朵这点儿,偷偷给他取个外号--薛四川。

有两个没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完全不敢想象薛啸卿对着老婆“三从四德”,就替薛啸卿辩驳:“你们编的吧,薛社长一看就是个熊脾气啊!”

几个同事一商量,诶,那就找个日子去考察考察这个薛社长的私生活,看他是不是个耙耳朵。

薛啸卿对他们那些事儿也门儿清,看破不说破嘛,不过倒是回去给常采萍当笑话说了。

常采萍正坐在凳子上磕瓜子儿,听完之后,就冒出一句:“男人听女人的话,是不是挺没面子?”

薛啸卿那死也不敢说,现在的男人大部分是这样想的,他就冷了冷嗓子,装模作样的说:“这有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