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来,吴嫂给她量了体温,三十七度八,又低烧了。

罗管家慌得不行,赶紧联系了小陈医生过来,打了点滴用了药,小陈医生看了看时间,正要给陆亦铭打电话汇报一下,乔若言制止了他。

“观察两天再说,”她恳求道,“别打扰他,他这个会议很重要,不能分心。”

小陈医生只好同意了:“那行,两天后要是没有好转,那就一定要告诉陆医生了,要不然他会把我杀了的。”

吴嫂把小陈医生送了下去,乔若言靠在床上,恹恹地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

已经入秋了,天高云淡,梧桐树的叶尖开始泛黄,有不知名的小鸟从叶尖上掠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落在了阳台的藤萝上,唧唧啾啾地唱着歌。

这一瞬间,她的情绪有点低落。

可能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中呼吸了。

门“咔哒”一声,有人进来了。

她转头一看,居然是阿南。

“你怎么来了?”她有点纳闷地问。阿南是花房里的,工作生活都在别墅的主屋外,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进来的。今天他没有穿工作服,而是换了一套家常的白t和牛仔裤,清爽干净。

“我求罗管家让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生病了。”阿南快步到了她的床边,担忧地看着她,“很难受吗?”

乔若言笑了笑:“还好。你背后又藏着什么?”

阿南把背着的手往前一举,是一束白色的绣球花:“我昨天去外面的时候买的,好看吗?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