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似乎变了天,开始刮风,挂在门口的灯笼一会往左一会往右晃得人头皮发麻,或许是酒壮怂人胆,霍隰喝了两口胆子也愈来愈大,他站起来在在灵堂里晃悠。

其实除了这口漆黑的棺材说的上是吓人,其他的东西都还算可以接受,他走上前去看了看摆在供台上的牌位,两只牌位的颜色有些许差别,写着钱三问的牌位看起来时间要长九一些,旁边的牌位就新很多。

霍隰把两块牌位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钱三问的牌位上有些许的细纹和磨损,看样子是经常有人擦拭和移动,另外一只就很新,因该是刚雕刻的。

“你知道这种阴婚的习俗其实有两种,

一种是已亡的人和已亡的人,还有一种是找活人。”霍隰说。

宿吾走上前拿过牌位看了一眼,牌位很新,看样子是近不九才刻的:“怎样的父母会将自己的子女以这样的方式嫁出去?”

“没有人愿意,所以我们变成了替死鬼。”霍隰说。他翻转牌位上面并没有刻字,“你觉得死去的玩家的名字会不会被刻在了牌位上?”宿吾思考着。

“说不好。”霍隰把牌位放好,他们这群玩家的出现其实就是替代这些被选中的人来送死罢了。

屋外的风越来越大,风声中像是夹杂着什么声音,像是哭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宿吾拉着霍隰低子蹲在门边,他贴在门上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像是走到他们跟前停下了。

宿吾示意霍隰不要出声,门外的东西像是拿了什么东西在纸糊的窗户缝上掏着,纸糊的缝隙被一只乌青的手指捅开,门外好像有人在洞口蹬着眼睛看。

案上的烛火被风吹得跳动了一下,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了一些,香火断了一小节。

门外的东西似乎在寻找什么,找了一圈好像没找到,又窸窸窣窣的离开了。霍隰刚想动,就被宿吾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