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这样。”杜唐抿着嘴说,“既然咱们现在知道被替换玩家的名字,今天晚上我们就分头去找到这些牌位的屋子埋伏着,直接把人绑了怎么样?”

“不行!”宿吾果断拒绝,“我总觉得这个时机不对,我现在怀疑这个副本打着阴婚的幌子做招魂,阴婚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要玩家来做替死鬼,替那些钱家的儿女去死。”

众人听了脸上的颜色越来越暗,所以他们的名字才会被刻在牌位上,这其实就是在预示着他们接下来的命运。

“你们还记得我们在纸人堂的纸人脖子后面看到的黄符吗?”宿吾问,“早上我在我所在的灵堂里从纸人老太太脖子后面也发现了黄符,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这两张黄符上面画的图案是不一样的。”

“对,三层楼里的纸人脖子后面的符纸上和棺材里尸体脑袋上贴的是一样的。”霍隰说,“而且当时可能你们没听到,那小道士是念了一串类似咒语的话纸人才动起来的。”

“这是不是以为这两种黄符的作用是不一样的?”杜唐说了一句。

“那就要问她了。”宿吾指了指被他们捆在角落里的小道士说了一声。

这小道士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们那的推论,好几次都想逃跑,奈何宿吾捆绳子的手法实在不一般,她挣扎了半天身上的绳子却越来越紧。

八双眼睛像是一盏盏探照灯一样定在她身上,让她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帽子走上前去拿走她嘴里的布说:“别挣扎了,就这位捆你的人用这样的手法捆过无数的人,到现在还没有从他手里逃出去的人。我劝你乖乖的交代,不然我们就把你关在这口棺材里,让你和里面的那位过一过二人时光。”

帽子因该是跟黑帮老大混的时间太长,深得真传,威胁人的话一套一套的。

小道士瞪着眼睛像是在思考如果跟棺材里的这位度过一晚是怎么样的感受,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冷汗从发梢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知道不多。”小道士咽了咽口水说,“我师父跟钱家老爷说,七天,七天之后就会还给他健康的钱家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