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身体随着这一下轻吻又变得有些僵硬。

“州围,”他哄着,“别怕,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我保证”三个字消散在重新压下去的唇间。

这一下撕去了试探的外衣,毫无绅士风度可言,从一开始就是气势汹汹,充斥着强势的掠夺意味,势必要踏平领地,重重的几下吮吸以后,林纵横捏住州围的下巴,舌尖毫不犹豫地顺着小小的缝隙抵进去,舔舐过几颗牙齿,继续往里,缠住她的舌共舞。

州围一点点放松下去,浑身都脱了力,甚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天大地大,任凭外界纷纷扰扰,众说纷纭,看好戏的也罢,落井下石的也罢,恨不得将她踩进泥里踏上几脚也罢,她的世界却只剩下这小小的一隅,只有他急切的唇舌,有力的膀臂,微凉的指尖。

林纵横亲了她很久,久到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脖颈拗得酸痛。

州围往后闪躲开,大喘着气看着他。

这下林纵横看的清楚,她的眼睛真的红了,这种我见犹怜在某种意义上只会让人起血性,他轻笑,又追上去啄两下:“这就累了?”

“你脖子没有九十度扭着。”州围皱眉,脑袋又朝他的反方向躲开一些。

话音刚落,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被摁倒了床上。

“这样脖子还扭着吗。”

林纵横问归问,压根没打算给州围回答的机会,一低头,又是一轮新的攻城略地。

远在陆奇家中,和andy及林纵横团队一起彻夜不眠为州围的前途忧心的帅帅,也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姨母笑。

陆奇话说一半,看到帅帅那突然转变的痴汉脸,恶寒的同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支笔丢了过去正中人脑门:“齐楼帅!你发什么春?!”

帅帅揉着脑袋回过神来,正襟危坐,喊冤:“谁发春了?我对着你我能发什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