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帅帅的一片良苦用心。

也是林纵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关和林纵横第二次和好的这一天,州围最后的记忆是她和林纵横的一段聊天,她叫他:“林纵横。”

“嗯?”

“事不过三啊。”

“好。”林纵横吻她半湿的鬓发,“不会再分了。”

州围已经很累,但是她有些舍不得睡着,明天她就又将飞往a市继续拍摄《记忆中的白》,能相处的时间实在寥寥无几。她手一点点划过他赤//裸的胸膛,继续往上,直到绕道他颈后搂住他的脖子,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分开的这些时间里,她真的以为他们再也不会有这样一天:“帅帅知道我们分手,预言我们迟早要复合。我说:‘我要再被林纵横骗着复合,我就跟他姓。’”

“林围啊?”林纵横把自己的姓往她名字上一套,“没有州围好听。再说了我也不稀罕你跟我姓啊,你看我有没有让你叫我爸爸的特殊嗜好。”

没有旁人,可他还是凑近她耳旁小声调笑:“我只要以后你儿子跟我姓就够。”

情侣之间总不免提到将来,提到未来的孩子,州围发现林纵横好像从来都不说女儿,每次都是儿子儿子的,她本来已经困得神魂迷离,想到这茬以后就怀疑他是不是也重男轻女,遂打起精神问:“你不喜欢女孩啊。”

“不喜欢。”林纵横直言不讳,没有一点父爱如山的自觉,“女孩得惯,惯你一个都快累死了。男孩能打能骂的,多省心。”

州围:“……”

再后来,她便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