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在这时才姗姗来迟,夹带着外头细雨蒙蒙的氤氲湿气和冬夜的寒意。

聊天的不吹牛了,拼酒的不摇骰子了,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前来的一对璧人所吸引。

片刻的安静后,立刻爆发出比之前更为热闹的哄闹声。

“操,纵横,你怎么不天亮了才来呢?”

“州大影后好。”

“漂亮漂亮,欢迎纵横嫂。”

“都几点了,纵横你还晓得来啊?”

“为了让你们两个敞开了玩,老子把唱晚都直接包下来了。知道我托了多大的面子才让老板同意把客人都赶走关门给我弄个专场吗?”东道主朱子乐的千言万语到最后都变成一句泄愤的“你们两个他妈的给我自罚三杯”。

“要不是听说你搞了这么大阵仗欢迎州围,我本来都不打算来了。”林纵横举起一杯酒,在众人的起哄里看了一眼一旁纹丝不动的州围,非常自觉地把任务接了过来,“她的我代喝。”

就算是六杯水,满满当当的连续喝下肚也不好受,更别说是六杯度数不低的酒,林纵横也不推脱,一杯接一杯不带停歇地喝完,除了胃涨得难受,舌根也苦得要命,在场各位还企图用“代喝得双倍”为借口来打击报复他,到底还是方遇城最心疼他,替他开脱:“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一开场就把人灌醉一会还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