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围又劝了两句没劝动他,也只好作罢,从旁边拿了毛毯盖到他身上,想到他的生日,于是吐槽道:“果然是过了30岁开始走下坡路的人。”

她走两步,背后有一道强劲的风席卷而来,她都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一把甩到了沙发上,砸得头晕眼花,弹力作用下她震了几震,尚未平静,林纵横已经寒着脸单膝抵上沙发,拉住她身上浴巾的一角扯下,当一块破布扔出去,全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然后他倾身下来,如炬的眼睛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疲倦中闪着危险的光:。"你死定了州围。”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欲盖弥彰地半掩着一室不为人知的酣畅淋漓。

雨久久不歇,和这场旷日持久的□□杠了起来。

州围向来不喜欢讨饶,无论何时,无论何事。

但今天也实在架不住林纵横闹得太凶,手臂上的淤青也好几次被波及到,最后她只得几近崩溃地败下阵来,求饶的嗓音都是破碎的:“林纵横,是我,是我年近三十走下坡路…行吗?”

雨夜终于消停,天又降温不少,剧烈运动后的热退下去,原本的被子盖着嫌冷,州围已经无心顾忌手腕上的痛,唯一挡在睡觉前的阻碍只剩冷。

她这一声“冷”说出来,林纵横没忍住笑了一下:“你记不记得去年扬瓣的晚上,你骨折又发烧,你也说冷,我也这样抱着你睡。”

州围又困又累,只有听得力气没有回应的力气。

林纵横直言不讳:“那个时候我就想像今天这样往死里折腾你。”

州围依然没有搭理他的力气,陷入沉睡前,她脑海里最后的那念头是这人真能装,那个时候他看起来不要太嫌弃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