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天,这对狗男女。

“怎么,是不是后悔救我了?”胡辞在电话那头悠哉悠哉地问。

快到只有三天确实超出了州围的心理预期, 不过事到如今,当年怎么都跨不过去的坎已经是可以一笑而过说起的陈年往事, 甚至都不能引起她内心多一缕的波澜起伏,她快速略过, 跳到下一个问题:“多久睡。”

胡辞依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三个月。”

州围:“啊?哦。”算是彻底颠覆她在学生时代关于管越齐清风霁月谦谦君子的固有印象。

她一点也不吃惊的反应让胡辞没忍住反问一句:“那你和林纵横呢?”

州围说:“当天。”

胡辞:“……”

州围:“……”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胡辞认输:“行,你赢了。玩还是你会玩。”

青葱往事从记忆深海中翻滚冒泡, 州围揉揉太阳穴,哪里是她会玩,是林纵横太放浪形骸。

“州围,你怎么泡到的林纵横。”

思绪万千让胡辞打断,没想到是这么没爆点的问题,州围意兴阑珊:“啊?”

既然要重新坐回朋友,有些事情还是坦荡些好。刺要连根拔起,不然随时都是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