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的爷爷在澳洲定居,早年间因为反对苏队和妻子的婚事,同苏队断绝了父子关系。至于云小姐,在父母葬礼结束后,就被爷爷接走。被爷爷抚养长大,一直在国外念书,三年前才回国。”
时瑜抬眼:“她爷爷什么来历?”
刘启明说:“来头不小。有三家农场、以及一家上市公司,经营采矿业。财产委托给了专业理财。他去世后,云小姐是唯一的继承人。两年前,这家公司派人来找过云小姐,被她当成骗子赶走了。”
时瑜:“……”
这小笨蛋。
云蒹蒹打了个喷嚏。
她刚给张轲补习完回来。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太紧了,又勒,小腿还冷。
也有可能是她长胖了。
她脱掉连衣裙,摸着房间找了一大圈,没找到睡衣。
摁下手腕上的智能感应按钮,卧室灯光全亮了,音响开始播报时间。
——17:45分。
这个时间时瑜还在下班回来的路上。
她放心地推开衣帽间门,拉开右侧衣柜,翻箱倒柜找她的睡衣。
衣柜太大,她半个身子都钻进去了。
同一时间,时瑜丢掉外套,拉松领带,松开衬衫最上两颗扣子,推门走进衣帽间。
衣帽间没开灯,所有的光源都来自对面房间。
昏昏暗暗,视线朦胧,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香气。
云蒹蒹脑袋钻进衣柜,只穿了贴身内衣裤。
时瑜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也没收回视线。那是他帮她挑的,他喜欢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