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非是有什么其他目的,跋锋寒也是过了一月之后才确认,那个疯女人原是恶劣地像猫耍老鼠一般把他当做了游戏!
千里奔袭,在草原上被四处围追堵截,不给予他逃往中原的机会,像被困在大草原上,不停在捕获他的网中挣扎逃脱!
这种感觉太累太糟糕太惨烈,是以许久之后跋锋寒想起这段岁月,就算以他坚毅狠辣的心性,依旧觉得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日子,就算是以战斗修炼剑道,也没有那么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每一时每一刻,更可怕的感觉是累!
累!渴!饥饿!伤痛!
人体到了极限的那种痛苦!
这原也符合跋锋寒的剑道,最让他愤怒是那个疯女人不停地践踏他的自尊。
不时出现,一袭红衣,浓烈如火,半悬浮在空中,眼神挑衅,嗤笑不屑。
她会在他奔逃地最疲惫的时候戏耍于他、频做鬼脸,会在他流血受伤几欲死去的时候翩然而至、出言嘲讽,实属可恶!
他在途中数十次想要击杀她,但无一次成功。
这个疯女人很强大!强大到他初始无法想象的地步!但他的心志已在这三个月中被锻炼地更加坚韧,他觉得现在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有一战的勇气,甚至,他有着总有一天能杀了她的信心!
“咦,他们退去了!”芭黛儿惊喜地叫道。
跋锋寒看着月色中飘来的一抹红,在这黑夜银辉之下,显得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