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么?”
“嗯。”
……看着他认真严肃的脸,森容无语,忽然就想起她穿旗袍的那天,于是认真严肃地问他,“手塚,有人说过你的审美观与众不同吗?”
“没有。”他回答地很淡定。
森容囧然。
“新项链?”他没有在她家看到任何首饰类的东西,除了上次穿旗袍时戴的那个玉镯子。她似乎和一般的女人不同,耳朵上连耳洞都没有。
“……”森容没想到他这么敏锐的,“呃,女人有几条项链首饰什么的不奇怪吧?”
“别人不奇怪,但是你……”
“……”森容不语。
手塚看着项链,“这条项链很特别,坠子后面有个‘容’字,我想应该是别人送的。”
“……”森容这才看到那个紫水晶的坠子翻了过来,暗银色的背部有个精致的文字,确实是个“容”字……
停住了舞步,他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走去。
“去哪儿?”她奇怪地问。
“天台。”
……又是天台。
走过空无一人的楼梯,耳边隐约还可以听到外面的音乐声,外面教学楼后面的操场上灯火通明,笑语欢声,教学楼里却很安静,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仍旧昏暗。
她看向拉着她的那只手,坚定温暖,十分有力,垂眸,露出一丝微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