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抖索了一下，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生物。

他完全想不明白，之前那个贪财任性毫无气度的花魁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诡异？瞧瞧，她口里念的都是什么？虽然有些词语顾惜朝无法理解，但是大体意思他还是明白的。顾惜朝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每说一句莫兰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往自己的脖子上看？

“小白鼠，白又白，一只笼子关起来，吊完尾巴做电击，忧伤抑郁真可爱。小鸽子，白又白，左胸右胸捏起来，剖完胸腔剖腹腔，鲜血淋漓真可爱。”莫兰还在诡异的看着顾惜朝和李寻欢。

“莫，莫姑娘，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在么？”顾惜朝硬着头皮问道。

“你今天早上从哪里起的？”莫兰避开不答，反而问顾惜朝。

“在大哥房里。额，怎么了？”顾惜朝觉得莫兰的眼光有点恐怖，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你倒是干的不错，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莫兰口气酸酸的。

李寻欢扶额，“掌柜的，你别玩了。”

顾惜朝深呼吸了一下，“&siga;（っ °Д °；）っ掌柜的，真的是你？”转眼看着李寻欢，之间李寻欢无比哀痛的点点头。等等！这是什么神展开？顾惜朝心里虽然隐隐有点猜想，但是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

“怡红院是没有莫兰在的。”李寻欢笑道，若不是前两天遇见一个熟人，他也不知道原来莫兰骗了他和顾惜朝。那人是和他同一年的榜眼，如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他们坐下喝了几倍，提起年少的风流韵事，又提起了怡红院，才知道怡红院的花魁娘子从来就不叫莫兰。

李寻欢又不是傻子，有这个手笔还有这么个时间精力来作弄他的人，除了掌柜的吴痕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