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展开了他毛乎乎绒噗噗的大翅膀。

“仅此一次。”他说,然后立刻用翅膀接住了欢呼一声扑过来的我。

达芬奇亲搬来了一台电视,开始给我们放往年的红白歌会。卡兹把翅膀合拢,翅膀一边盖着的是昏昏欲睡的我,翅膀另一边挤着认真剥蜜柑的瓦姆乌和用他的火之流法烤的acdc。

“这东西还有点好吃呢。”他用指尖伸出来的滚烫血管串了一串,砸吧砸吧舔了舔,“喂,卡兹!你要不要来一点?”

卡兹没有说话,不动如山地像鸡妈妈一样安坐,用他的大翅膀盖住了我和另外两个柱男,嘴里可疑地一直在咀嚼着什么。

“……喂,卡兹。”

“唔。”

“你是不是真的藏了一小块无惨的肉来着。”

“唔。”

“……你小心一点,别让这家伙又再生了。”

“唔。”

我本能地往卡兹的翅膀下头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盹。卡兹拢了拢翅膀,把我整个人都盖在了他暖和又毛蓬蓬的羽毛下面;乔瑟夫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想趁此机会用记号笔在卡兹脸上画圈,卡兹虽然两只翅膀都不能动,但他迅速学着瓦姆乌从额头上长出了一只角,警告性地戳到了乔瑟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