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但就在我回过身打算继续和奥尔加玛丽讨论魔术礼装问题的时候,余光似乎瞥见了承太郎的领口下有些奇怪。

那……似乎是被挠出来的血痕?

我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血痕?怎么会有人能在承太郎的胸口挠出血痕?!

散会后,我磨磨蹭蹭地留了下来,然后把达芬奇亲拉到小角落,咨询:“你是意大利人,一定很懂一些恋爱和感情的问题吧?”

达芬奇亲眨眨眼睛:“恋爱咨询,1小时1000日圆,谢谢惠顾。”

我:……没必要,姐,这真没必要。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达芬奇亲看我大有一副准备把她送到吉良吉影房间的架势,赶紧改口,“怎么了,这次又是关于承太郎的事情?”

我点头:“对。今天早上我本来想约他一起去食堂吃早饭的,但是他走到一半突然说忘了东西,走了大半天都没见个人影,在开会的时候才回来。”

达芬奇亲说:“正常,哪个男人没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呢?”

我又说:“刚才我特意把文件夹碰掉了,趁他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好好观察了一下他的胸口,发现他的前胸上有三条抓痕!!!”

达芬奇亲此刻的表情告诉我:唔,出事了,事情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