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之星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小捧水凑到我身边,承太郎沾了些水在我的额头,然后又抹了一些在我的脖颈上:“冷敷个大概5分钟之后就能止血了。你刚才是磕到鼻子了吗?”

我仰着脸说不出话,只能直愣愣看着再一次变回年轻模样的承太郎,想笑又怕牵动破裂的毛细血管,只能含混地说:“我的心被磕了一下,谁知道流血的是鼻子。”

白金之星帮我用海水一根一根洗干净染上血的手指,听到这句话之后他有些困惑地歪歪头。

阿武扯扯阿尔托莉雅的袖子:“姐姐,立香姐姐刚才为什么磕到心啦?”

不懂人心的王:……唔,这她也不太明白!

还是玛修被自己的灵基催促着去给阿尔托莉雅解释:“因为前辈看着承太郎先生看呆啦。”

我被迫仰头仰了大概十分钟鼻血才止住,承太郎又重新戴上了他原先在我这里保管着的帽子,披上了外套,无奈地说:“下次小心一点,别又磕到了。”

我鼻子里塞着两截餐巾纸,囔囔地回答:“一般我说‘磕到了!’的时候都是看到诸如乔瑟夫和西撒亲亲热热地凑在一起什么的……啊,当我没说!”

承太郎(警惕):啊?

即使披上了外套,承太郎站起来之后,他的上身和沙滩裤下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是很吸引人的目光。我努力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再多看,多看又会流鼻血,一边哼哼唧唧地凑到玛修身边:“唉,某些人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竟然让我付出了血的代价!”

玛修忍着笑:“应该是只对前辈的吸引力大吧?”

“瞎说。”我摆弄着手中的神圣计划,“在上个特异点,我们在见泷原中学的时候,我们根本都没有完整地上过几天课,他就收到了好几封情书——哦,他们jojo家的每个人都收到了。”

这就是该死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