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过后,比较浅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最初被划的那一刀实在太深,s财团的医生告诉我,这肯定会留疤。

“立香,不如让乔鲁诺或者仗助过来吧。”罗曼医生异常担忧地这样说,“如果放着不管留下疤痕的话,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帮你恢复原状的。”

护士姐姐用碘酒帮我清创,我疼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口齿不清地拒绝:“不、不用了!我打算留着——嗷嗷嗷嗷嗷!疼、疼、疼!轻点轻点轻点!”

“……我没用力。”护士姐姐无辜地说。

承太郎他们几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同情地看着我,而承太郎则说:“你真是个古怪的女人啊,藤丸。现在的你,和刚才战斗时即使被绿宝石水花击中头部也要挥拳打倒花京院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总觉得他这话带着点嘲讽的意思:“战斗是战斗,战后是战后,我打人特别狠和我打完人之后扑到承——我男朋友怀里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冲突吗?”

波鲁那雷夫咳嗽了一声,拍拍承太郎的肩膀:“这是头一个不买你的账的姑娘吧?”

承太郎默默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了。

护士姐姐用绷带把我的两条胳膊缠了起来,还在我的脑门儿上贴了一个创可贴,之后医护人员们就一起退了出去。我翻来覆去地看自己被绷带捆得严实的小臂,莫名想起了另一个热爱往自己身上缠绷带的家伙。

“这时候就有点想念你呢,太宰先生。”我小声说。

“咳嗯,好了,接下来就让我解说——不,解释一下吧!”金发戴高礼帽的陌生先生一下子弹了起来,“各位,请看这个!”

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干巴巴圆乎乎毛毛糙糙的发光不明物体,我站起来凑近了看,总觉得这玩意儿像是某种发光的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