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压马路回了杜王大酒店。

承太郎的鞋还在酒店里,他赤着脚慢吞吞地走着,我靠在他旁边,手不知不觉地就牵到了一起。

“承太郎。”我说,“等迦勒底把特异点修复完毕,人理烧却的危机解除之后,我能不能去找你啊?”

他说:“行。”

“你怎么回答得这么一板一眼的。”我晃晃他的胳膊,“不过修复完特异点之后,在2016年的你也应该有四十几岁了。我回头去问问小玛丽所长,看看能不能偷偷把我灵子转移回1988年,让我跟你悄悄私奔。”

承太郎问:“四十几岁不行吗?”

我说:“别人会觉得你在犯罪。”

承太郎不吭声了。

“算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嘀咕,“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按照套路,每个出现了‘异变’的时空都要把大boss再打一遍,在仗助这里的那个最终的反派就应该是……”

我们慢慢地走进杜王大酒店的前台大厅,老乔瑟夫拉着梅林和米斯达去重新开了两个房间。大家在一楼分别,我随意地瞥向大厅的门口,有工作人员在忙忙碌碌地布置一个小展厅。我好奇地踮脚望去,发现那是画展的宣传栏。

“杜王町要办画展了吗?”我眨了眨眼睛,“是哪位艺术家,是荒木老师吗?”

承太郎用白金之星的好眼力扫了一眼:“是‘文艺复兴’主题展,有拉斐尔之类的名家画作展出。”

我开玩笑道:“没有达芬奇亲吗?”

“有。”承太郎说,“似乎有一副《蒙娜丽莎》的复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