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牙齿嘎嘣响:“迪奥你这家伙死了也不安生——罗曼医生!!!”

迦勒底那头大气都不敢出的医生惊了一跳:“我、我在!”

“找个心狠手辣的从者去给迪奥挠脚心!乔纳森求情也不能把他放出来!”

徐伦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

“哦这是个通讯手环,我可以和2016年的同伴通话。”我迅速把狰狞的表情切换回来。“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徐伦:???

达芬奇亲接管了直播通讯,她熟练地安抚我:“放心啦立香亲,你们两个一定能成功拿到碟片的。话说回来,你们就打算这么走着去镇上吗?”

我们离开了海滩,此刻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乡间公路。徐伦看了一眼太阳的方向,动身向北走去:“这是奥兰多市的方向,s财团应该在那里有据点。”

我机械地跟在徐伦身后,脑子里还是有很多谜团。

“你爸爸他……”我小声问,“这几年过得挺好吧?”

“不知道。”徐伦说,“他总是在外面晃悠,很少着家。我是奶奶带大的,每年也就能见到他几次。”

我立刻从她的话语中找到自己想听的东西:“……你妈妈呢?”

“不知道。”徐伦抿住嘴唇,“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发过一场高烧,据说烧得快死掉了。那时候我爸跑去日本乡下看海星都不知道这件事,妈妈可能是对爸爸失望了吧,等我退烧那天醒来的时候,妈妈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