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后。

承太郎直挺挺地站在手术台旁边,即使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我都能看出这个男人的焦虑和慌乱。

“这位家属请你让一下。”麻醉师面对承太郎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我要给患者输液了……”

“放心。”我已经感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阵痛,但是因为提前用魔术阻隔了一些痛感,所以此刻我看起来比承太郎还轻松,“稍等一会儿你就能抱女儿了。”

承太郎僵硬地说:“……也有可能是儿子。”

“是女儿!”我用不符合孕妇身份的嗓门喊,“都说了是女儿!”

“患者,患者,你省省力气。”产科的大夫都没见过我这种孕妇,“一会儿你还要使劲儿呢,先别这么大声——”

“好,是女儿。”承太郎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也出了很多汗,“你别大声说话,书上说生产阶段如果有纰漏,那孕妇和孩子都会出现不同的症状——”

我中气十足:“放心,你闺女会顺顺利利长成一个一米七八漂亮帅气的大姑娘的,到时候她还能跟自己老爹一样把我扛起来飞奔炸监狱,偷车揍神父,酷得很!”

承太郎立刻拽住医生:“……她怎么现在就开始说胡话了?是麻醉过量了吗?”

麻醉师:“我还没开始打麻醉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