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再此之前就想过,可能她和沈赦离婚的事也要闹的人尽皆知,就像当年她和沈赦结婚,人人都知道是她臭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爬床上位。

这件事总算告了一段落,热度在她作出澄清后骤然下降。

刘宜乐恨的牙痒痒,她已然将这个没有自己出名的小演员当作了敌人,被抢了角色不说,又白白花了一大笔钱买水军,赔了爹又赔了妈。

她很不情愿就此善罢甘休,但又没有办法。

经纪人却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有人匿名将刘宜乐陪睡制片人的图频直接寄到经纪人的手里,她连滚带爬进了刘宜乐的办公室,哆哆嗦嗦的说:“姐,完了。全完了。”

刘宜乐挑了挑眉,瞧不起她这幅大惊小怪的样子,没好气的说:“天塌下来了吗?”

经纪人抖着手把刚刚收到的图频拿给她看。

刘宜乐脸色巨变,又青又白,好一会儿才找见自己的声音,“谁……谁发过来的。”

经纪人面无血色,咬着下唇,“不知道。只是那人再警告咱们,不许下手了。”

刘宜乐浑身冰冷,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干净了,喃喃自语,“不,我查过的,阮甜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捧,为什么还会有人替她出头?!啊?为什么!?”

后面的声音咬牙切齿。

经纪人也不知道这个来头极大的匿名者是谁,“我们收手吧,以后见了她就绕道走,真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

刘宜乐已经进入偏执状态,听不进她说的话,“沈赦?不可能,秦遇?也不可能,那到底是谁?我不信。”

经纪人忽然想起来件事,又跌跌撞撞跑到办公室外的快递盒里,将里面的信封找了出来,信纸上只写了三个字【别动她】,小小的毫不起眼的一个英文logo落在右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