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戳了戳手指头,吐字道:“校长,我和沈赦早就离婚了。”

校董:“……”

无言的沉默是最高级别的尴尬。

阮甜都替他尴尬的手脚蜷缩心里发麻。

沈赦脸上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腕上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每一次活动好像最后的流程就是拍合照。

校董带着他们站在学校的照片墙前,前一天刚被贴上去的他们当时的毕业合照。

一个站在最边缘,另一个在正中间。

校董硬着头皮说:“合个照吧?”

阮甜和沈赦中间隔了一个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镜头。

等拍完了照片,活动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校董看沈赦好像不是很想滚蛋的样子,又看了看阮甜,心里有数,自觉带着其他管理层先行一步。

沈赦握着阮甜纤细的手腕,将人用力往照片墙拽了拽,他脸上表情稍冷,对还在收拾摄影器材的人说:“帮我们照张照片吧。”

理所当然的嘴脸把阮甜看傻了。

沈赦瘦白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五指按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的力气就够制住她。

阮甜又想翻白眼了,“我不想拍。”

她几乎都能猜到沈赦接下来要说什么话,阮甜冷着脸说:“沈大少爷,请你讲讲道理,然后你会发现,我们没拍过合照不是我的锅。”

“之前哪一回不是我哭着喊着求着你和我拍照啊,毕业的时候我没找过你吗?我没有问过你吗?结婚的时候我没有问过你要不要拍婚纱照的吗?”

阮甜在沈赦渐次白下去的脸色中,继续说:“你现在这样,真的没意思。”

极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