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哪儿比的上你,你放下心,想开一点。”

秦岸恰巧听见,心里不太舒服,猜着了另一头的人大概就是周小乔。

然后这人兜兜转转竟然开始编排沈赦和他哥,“沈赦和阮甜不早就离婚了吗?沈赦当初有眼无珠,至于秦遇,一个活不长的病秧子能护着阮甜多久?你不用放在心上。”

秦岸就活不长三个字,当场炸毛,用力打掉他的手机,一脚踢上他的后背,然后和人干了起来,“我操你妈。”

阮甜蹙眉,“什么叫你算了?你没动手吗?要算也是一起算了,你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男人脸色一沉,“阮甜,我可是你舅舅。”

阮甜自觉后退两步,“可别,我没有家人,早脱离关系了,别攀亲戚,这招不好使。”

男人的脸色沉了又沉,觉得阮甜没一点像他姐姐的,咄咄逼人到令人厌恶。

“你想怎么样?”

“道歉吧。”

“你做什么梦。”

“行,那我让秦遇过来,他知道你咒他是个早死的病秧子,估计也会很想见见你。”

阮甜的舅舅不怵秦岸,但还真的没胆子和秦遇面对面碰上。

男人勃然大怒,用力拍桌,“你他妈的威胁谁?”

警察又不是死的,警告他,“给我老实点!”

阮甜已经摸出手机,装模作样像真的要给秦遇打电话了。

男人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咬牙启齿的说:“对不起。”

秦岸撇开脸,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