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什么特别的。下车时,咱们的人就瞧见他拎着一只藤条箱进去了,里面应该是随身换洗衣物吧。”
“嗯,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
“是。”青墨放轻脚步转身出去了。
里面,裴策闭上眼睛,掩下心头浓浓苦涩。
他的噜噜,他的白猫,一定就在那藤条箱里。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常遇都对她做过什么?而今晚她变身之前,常遇又会对她做什么?
她不是他一人的。
噜噜为什么都不告诉他?
她能告诉别人她的心里话,为何就不对他说?
他想去找她,去将她抢过来,可深更半夜的,他有什么理由去找常遇?在外人眼中,她在裴府……
裴策自嘲地轻哼出声,又倒了一杯酒。
她亲宋言,她让宋言摸她。
她还有个常遇,常遇连她是猫都知道了,他到底都对她做过什么!
他一碰她她就喊疼,他都没舍得让她疼过……
不是说酒能消愁吗,为何他还没有醉,还那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