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浑身毫无灵气,且被一层灰色的阴翳笼罩,一层淡淡的玉光正缓缓从他脸上消失,应该是喝酒后的效力在缓缓减退。

小白还记得刚刚就是这个人对他摆出很可怕的表情,于是在扶渊捏住他下巴的时候不断挣扎,试图狠狠咬扶渊的手一口。

扶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对方在挣扎中依然紧紧抱住沈拂星的一双手,眸色微深。

修长的手指松开小白的下巴,扶渊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拭刚刚接触到小白下巴的手指,一边淡道:“酒液对于白族的影响很大且不可预估,很可能再次短暂地恢复记忆,他对人的警惕性很高,我建议你这几天都不要离他太近,以免被他误伤。”

看着小白脸上已经基本消退干净的玉色,扶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施了一个移影术,将人从沈拂星腿边挪远,并且加了一层囚困咒。

小白听不懂扶渊话里的意思,被移得远远的时候还一脸懵逼,回过神来连忙往沈拂星身边磨蹭,伸出手还想抱住沈拂星的大腿,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莫名的空间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沈拂星看着被移到大厅斜对角的小白,迟疑道:“倒也不必这么远……”

但是想起小白刚刚恢复记忆时眼中对他的警惕,沈拂星觉得确实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无所顾忌,否则等小白醒来,两人都会很尴尬。

他给小白施展了一个清洁术,让他不至于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想了想,对扶渊道:“能把他移到床上去吗?”

扶渊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还在试图向沈拂星靠近的小白,缓缓点头:“可以。”

声音莫名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