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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剂三个字就犹如笼罩在他身上的一团阴影。

林建洲担心他的心理健康,安抚道:“既然检查都做完了就别想那么多了,也不要去管那些恶意中伤你的人,你拿到成绩,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击。我说难听一点,这一行看的就是成绩,你看那些媒体,天天在那扯谁谁谁用药禁赛了,人复出比赛拿块世锦赛金牌,立马一通吹,禁赛的事情都不值一提了。”

“人不能总被过去捆绑,要多看看未来,你自己将来走什么路,成什么样的人,决定权都在你自己手里。”

盛星河消化完这一碗大鸡汤,点点头,“我明白。”

“自从年初那场比赛结束之后,你对比赛的热情都没有以前那么高涨了。”林建洲看着他,“我说的没错吧。”

盛星河没有否认。

林建洲:“有事儿别憋心里,我看你一声不吭都怕了,不开心的尽管宣泄出来懂吗?要是睡不着的话我可以陪你聊聊天。”

盛星河忙说:“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自我调节。”

“是吗,我看你就不怎么能调节。”

盛星河垂下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你要跟那小弟弟一起睡啊?”林建洲问。

“啊?”盛星河一个激灵,猛摇头,“不是啊,您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啊误会,”林建洲拍拍他的肩,“一起聊聊天也挺好,我怕你钻牛角尖里想不开,那小弟弟挺能聊的,还那么崇拜你,你多跟他接触接触——”

林建洲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一下,笑出了声,“你看他,瞅咱半天了都。”

盛星河顺着林建洲的视线望回去,看见贺琦年躲在一堆绿植后边,脑门上顶着片巨大的铁树叶,半张脸贼兮兮地藏在叶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