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干嘛呢?”贺琦年一推门就看见盛星河一脸便秘地蹲在水池边揪头发,马桶盖上躺着条内裤。
还没等他看清什么,盛星河就以闪电侠的速度从地上弹跳起来,二话不说,一掌将人推出门外,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盛星河低下头,脸红如辣椒,感觉大脑不是中病毒,而是直接跳闸了。
他甚至在想,要是能顺着某个地缝穿到平行世界多好。
贺琦年不明所以,摸着隐隐发酸的胸口,站回浴室门口,关切道:“你怎么了啊?”
“你等着!我马上好!”盛星河的声音听起来万分焦急,火烧火燎。
刹那间,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他的后脑勺。
贺琦年茅塞顿开。
——教练也是有生理需求的,难怪今天起得比他还早。
其实在贺琦年眼里,这种事情算不了什么,男人嘛,活动活动手指,多正常的事情?
但盛星河这人脸皮薄,上回换衣服被看到都能给他一顿锤,这种事情被撞见,确实尴尬,没当场把他碎成尸块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好意思,”他低声道歉,“那那那,那我不打扰你了,我,我先去买早饭。”说完就飞奔出房间,连外套都忘记拿。
要是不道歉还好,这一道歉,盛星河简直想往自己胸口扎一刀子。
心惊肉跳的一个早上。
贺琦年买完早点回去,发现盛星河已经走了,微信上留了条消息。
【我先去田径馆,一会见。】
贺琦年坐在小沙发上闷笑,不知不觉地干掉了两份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