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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韧带能不能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这中间的心理状态一定也会大受影响。

这比他自己受伤更加煎熬。

盛星河也迟迟无法入眠。

林建洲很理性地跟他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你要想继续跳的话,队里肯定会帮你安排更好的医生问问,但以我个人的经验来看,就保守治疗,等它慢慢恢复。”

这句话加了个很特殊的前缀,令盛星河陷入沉思。

在教练的眼中,更大的可能性是止步于此。

“你不要有太大压力,走到这一步,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

在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盛星河跟随队伍一起回国。

出去时活蹦乱跳,回来时左小腿已经被石膏包得严严实实,还拄了根拐杖。

盛星河在秦鹤轩的搀扶下下了车,贺琦年见到他时有些惊讶。那张脸算不上憔悴,但眼神黯淡无神,像是找不到焦点。

贺琦年飞奔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师哥。”

盛星河拍了拍他的后背:“帮我搬一下车上的行李吧,我腿不太方便。”

这时,有一些队员都围过来关心病情,盛星河随便应付了几句,拄着拐杖往宿舍楼方向走去。

“我先回去休息了,飞机坐久了,我有点累。”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贺琦年第一次听到盛星河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