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
或许是一小时,也或许更久一些。
盛星河的手指被贺琦年攥在手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脑空白缺氧。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腥甜的气味。
贺琦年抚摸着他微微突起的肩胛骨,轻声喘息:“你什么感觉?还疼吗?”
盛星河咬他肩膀:“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贺琦年去舔他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的眼泪。
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弱了下来。
贺琦年跪在床垫上,无比虔诚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
盛星河无意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小包东西,愣住了。
贺琦年连忙解释说:“那个是酒店送的,我找零食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的。”
“…………”盛星河盯着他手里的冈本,试图压制住胸腔的怒火,缺发现根本没用,扬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人锁住咽喉。
“你有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弄里边清理起来很麻烦?”
贺琦年握着他的手腕:“那要不然……再来一次?”
“滚蛋!”盛星河一脚踹飞他,转身去浴室冲澡。
贺琦年厚着脸皮黏上去:“老婆,我错了,下次一定戴,我刚才真的没忍住。”
“滚蛋,”盛星河肩膀一耸,顶在他下巴上,贺琦年差点儿咬到舌头,“弄里边很麻烦,弄个不好还会发烧,我又不能乱吃药,你替我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