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大卫的囚徒 师小札 2690 字 4个月前

我发现爱情真是太奇妙的东西。我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到腻。我抓紧一切时间和他腻在一起。早晨他会在我家楼下等我,他颀长的身体倚在大树下,轻轻向我招手。我就向一只小鸟一样飞奔过去,趁人不注意就在他胸膛上使劲磨着。他会送我去打工的茶餐厅,路上吃着他保姆做的三明治,夹着美味的熏火腿和生菜色拉,外加一杯牛奶。走在路上我不让他搂我,我终究是害怕路人的目光,虽然那条路很偏僻,人也很少。遭到拒绝后他会不满地嘟着嘴,但大手仍游移在我的背部,或使劲掐我的腰,我大叫一声,手上的三明治掉在地上,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下了班更是直奔他家,趁他保姆没来之前我们疯狂地缠在一起。他会用灼热的唇狠狠地吻我的脸,脖子,甚至掀起我的上衣吻我的身体,如此疯狂的饥饿。我兴奋又害怕,不敢让他再做下去,常常在他的头埋在我腰部时就顿时清醒,强行地打断他。意乱情迷的他很难听我的,但我坚持一遍一遍费力地用双手推开他的肩膀。他拗不过,只能起身去拿烟。

我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但是我不能过自己那一关,我始终害怕突破那条地线。况且我也能隐隐地感觉到他也没真正地准备好,他也有犹豫和惶恐。我觉得能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很幸福了,我甚至愚昧地向往纯柏拉图式的感情,顿时想到克莱服,我一直痛恨他的愚昧,怯弱,无知。但如今我却和他有了一样的想法。

第20章

炎热的七月过去了,更炎热的八月来临。我终于结束了茶餐厅的打工。

被蒋雪烦了大半个月后,我终于答应和他一起去旅游。我们想去近点的地方,毕竟太长时间离开家,我父母会不放心。他笑我是伪乖宝宝,我白他一眼:“你是没关系,你又没人管你…”话没说完我就意识到说错了,我刺痛他的伤疤了。他其实一直是在意自己的父母很早就不要他的事实。我嘴真毒,我真该死。

他像没事一样,淡淡地吸烟:“是啊,我多自由。说吧,你想去哪?国外还国内啊?”他不着痕迹地移开话题。

“我想去…黄山。”我不知道对于去趟意大利都很轻松的他会不会嫌黄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我不想过多地用他的钱,去远的地方飞机票,旅馆费都很昂贵,我支付不起。

“好近的地方,你真的想去那?三亚,大连,云南不想去吗?”

“我就想去黄山,是真的想去。”我连忙用一点点企求的语气。

“黄山就黄山吧,什么时候出发?”

“我和爸妈说说,如果行的话这个周末就可以出发了。”

“你真麻烦。”他捻下那支烟,皱皱眉头。

我和父母说要和一个朋友去旅游,妈妈马上问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是男的,她马上舒了口气。我心里大笑,是女的才正常。我一整天都早出晚归的,他们早已怀疑我是不是在交女朋友,他们思想保守,对我要求严格,常常告戒我学业,事业才是爱情,家庭的基础。

我们准备好一切就出发了。在我坚持下我们坐火车前往黄山。一天一夜后我们就到了黄山。在他的坚持下我们住入黄山最贵的酒店,我很肉痛那笔钱,但无奈他对住的地方很挑剔。

我记得我们玩了好多地方。

黄山汇奇松,怪石,云海,温泉为一体。

我们第一天从云谷寺出发,坐缆车上山,游览了白鹅岭,始信峰,梦笔生花,北海,狮子峰,猴子观海,排云亭,飞来石等景点。磅礴的气势,仙境般的云雾让我们赞叹不已。一路上他始终牵着我的手,不怕旁人的目光,尤其是一些崎岖的石路,他还伸手来搂我肩膀,我也只能随他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静心。

第二天我们凌晨3点20分就出发看日出去了。我其实困的不行,这一天下来体力消耗太大,又只睡了没几个钟头,但一想来黄山就一定要看日出,咬咬牙也就出发了。路上蒋雪一直问我困不困,他带了些干粮,硬塞我口中,我迷迷糊糊地咀嚼着。吃了大半的干粮,我感觉有些精神了。

盼望中,东方那铅白色的地平线渐渐变宽成橙黄色,衍出“鱼肚白”的色带,两条带汇合起来,浓重的黑色迫不得已地褪去,云堆上出现红色的小点点,小点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终于红色的圆跳了出来,扶摇直上。太阳终于出来了,我居然热血沸腾地大叫起来。这壮丽,磅礴的景色让我激动,兴奋,内心最深处涌起大片大片的希望和光明,况且他就在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我们像被净化一样,任由暖暖的太阳照在我们的身上。那刻我有极其强烈的感觉,我和他会一辈子在一起,我们是被净化,祝福的,我们前面的路是充满光芒的,我们将到达幸福的彼岸。

我发现爱情真是太奇妙的东西。我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到腻。我抓紧一切时间和他腻在一起。早晨他会在我家楼下等我,他颀长的身体倚在大树下,轻轻向我招手。我就向一只小鸟一样飞奔过去,趁人不注意就在他胸膛上使劲磨着。他会送我去打工的茶餐厅,路上吃着他保姆做的三明治,夹着美味的熏火腿和生菜色拉,外加一杯牛奶。走在路上我不让他搂我,我终究是害怕路人的目光,虽然那条路很偏僻,人也很少。遭到拒绝后他会不满地嘟着嘴,但大手仍游移在我的背部,或使劲掐我的腰,我大叫一声,手上的三明治掉在地上,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下了班更是直奔他家,趁他保姆没来之前我们疯狂地缠在一起。他会用灼热的唇狠狠地吻我的脸,脖子,甚至掀起我的上衣吻我的身体,如此疯狂的饥饿。我兴奋又害怕,不敢让他再做下去,常常在他的头埋在我腰部时就顿时清醒,强行地打断他。意乱情迷的他很难听我的,但我坚持一遍一遍费力地用双手推开他的肩膀。他拗不过,只能起身去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