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拒绝,他已经叫来了几瓶啤酒。
“喝,喝。”他拼命灌我酒。
苦涩的液体在我胃里越积越多,我头昏昏的,面前的他好象变了张脸,那张英俊坚硬的脸,高挺的鼻子,黝黑的眼睛。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冬哥。”他也顺手摸上我的手。
“是你。”我顿了顿,清醒了些,想抽出手,却被他按住。
“没事,你要摸就摸。”他大笑。
“不用了,我刚才昏了头。”我没好话。
“怎么老说伤我心的话,冬哥,说实在的,你有没有点喜欢我?”他凑过来,神秘地问。
“有病。”我嘀咕。
“有吧,肯定有。”他笑得得意,“否则你不会对我这么好,拿钱来赎我。”
“那是你爷爷来求我,我实在看不下去。”
“你老找借口。”他打个酒膈,“明明就是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皱眉。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又那么帅,你不可能不动心的。”他翘着二郎腿,撇着头看我。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撇开眼。
“算了,你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他摊摊手。
“差不多该走了。”我只好转移话题。
“再吃会再吃会。”他连摆手,面前是三盘空了的鸭爪,一堆白白段段的碎骨头。
“太晚,你爷爷会担心的,你别再让他担心了,他年纪大了。”
“好好好,吃完这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