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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姐俯身,一手捧住徐宝笙的下巴,声音冰冷:“你要是敢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我不会放过你,听懂了吗,死猪头?!”

徐宝笙赶紧点头。

“好,昨晚你做了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

piapia,又是两个耳光。

“我昨晚在自己家里,没有出去,没有见过靳经理……”徐宝笙急得要哭出来。

piapia,又是两个耳光“不许提我的名字。”

徐宝笙点头如小鸡啄米。

“现在开始计时,两分钟内立刻离开我家!”

徐宝笙赶紧套上长裤和毛衣,披上外套,拿起那只掉在角落里的公文包仓皇而逃。

靳小姐简直是要气炸,她醒来立刻发现自己做了人生中最荒唐的事情,竟然和徐宝笙这头死猪滚了一夜的床单,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想她历届的男人哪个不是英俊优雅风趣绅士的?可是昨晚炽热的对象竟然是那个蘑菇头,大蒜头的男人……靳小姐坐在化妆镜前慢慢扑粉,眼睛突然瞟到角落里一条蓝色的四角短裤,那是徐宝笙落下的,他慌得甚至忘了穿内裤。

郦家又有了麻烦,上次被郦老头打破头的那个人的儿子又找上门,开口就要钱,大致意思是老爹前天去医院复检,说伤口感染,还会有后遗症,彻底康复必须要长期治疗,还要吃中药调理,这些费用理应是肇事者—郦老头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