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嫌弃地扒开我的脑袋,“你哪来的脸哭,自己媳妇都守不住,别找了单着吧。”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我被她嘲得更难过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庄女士体态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凤目轻飘飘扫过我。

“就是他来找我领证,结果不声不响就回去了,我猜肯定是被他家里人叫回去软禁了。”

庄女士不屑地嗤了声,“软禁能禁一年多?”

我被哽住了。

“可别是单方面分手吧。”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实在找不到就换一个,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

我悲愤地拍桌,“您这是在侮辱我!”

庄女士好笑地盯着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迟疑了三秒钟,“找上门去?”

“你知道宋家地址吗?你有谈判的资本吗?你有势在必得的把握吗?”

不愧是我妈,一针见血把我损得连渣都不剩。

我现在确实不配。

闻言我平静地凝视她,“我明白了。”

第二天,我换上笔挺的西装,打上领带,前往我爸引荐的电视台面试。

h市的广播电视行业与q市相比差了几个档次,但我如果去q市就意味着我只能单打独斗。

父母的庇护无法延生到那边。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必须先拿下这边电视台的通行证,再考虑是否去q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