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乔帮主的脚下踩着滑板,不然为什么无声无息就跑到我身后了呢?
另外,我还严重怀疑乔帮主心橘园颜飒底深处也藏着我刚才道出的那种担忧,否则为什么他像个高功率的冰柜,那冷气冒得,嗖嗖嗖嗖滴。
我叹口气,对着乔帮主诚恳地说道:“不是我喜欢说不吉利的话,但是乔帮主啊,你真的觉得自己扮成女装好看吗?”
我不该说实话的,因为这话一出口,乔帮主的冷气电力又加强了。
看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见势不对,便脚底抹油,准备灰溜溜地跑走。
但是在经过乔帮主身边时,我忽然想起件值得普天同庆的消息,便对着乔帮主幸福地笑笑,大方到:“乔帮主,我们家童遥的小弟弟,果然和你是一个型号的,改天我把童遥约来,你们认个兄弟吧。”
话音刚落,乔帮主的脸,像是被乌贼给喷了,黑得吓人。
在我走出门时,听见乔帮主沉声而略显无奈地对着柴柴道:“婚礼的时候,有她就没我。”
闻言,我才叫一个上心啊,我说乔帮主,你太过分鸟,居然这么伤害我真挚的感情。
不就是不小心脱过你的裤子看了下你的小鸡鸡吗,何必这么动怒。
要实在不服气,改天我把童遥的裤子脱给你看不就是了?
悻悻地走出乔帮主家,我上了辆公交车,准备去来看看童遥。
话说,最近我对咋们家童遥,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想到这,我捂住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