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露不止不知悔改,竟然还敢犟嘴,又把儿子拿出来说事,白牡丹气的捂住胸口,用力跺脚,声音越加尖利,气急败坏的如同疯狗。
如此人身攻击,陈露再也忍不了这份委屈,愤而转身,昂首朝门外走去。
“娘,怎么了?”
林宇翔在书房听到母亲bào怒的声音,还参杂着陈露qiáng压怒火清冷的声音,急忙从书房中跑出来,他觉得自己就是风车中的老鼠,两头受堵,这边刚刚安抚了表舅,那边母亲就恼了。
不满的瞥了一眼陈露,生气她怎么就不懂得顺情说好话?母亲发这么大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十三点,把玉兰花拿进来了,说她还犟嘴,还说是侬送她的花,侬说,能留她吗?”
白牡丹怒气未消,指着陈露的鼻子,恨不得把她撕碎。
“娘,这事不怪陈小姐,是我送她的花,院子里有很多,我就借花献佛了。”
林宇翔暗自懊恼,刚才光顾着看美人,怎么把母亲的忌讳给忘记了?
“侬,侬不知道唔讨厌玉兰花吗?啷个还让她带进来?”
见真是儿子送的花,白牡丹心头的火气减少了几分,白了林宇翔一眼,自己娘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记得?
“对不起,娘,我把这事忘了,我的不是,等下我给您种满院子的牡丹赔罪好不?这事真不关陈小姐的事儿。”
陈露本已经走到门口,却被林宇翔拦住去路,她只得停下脚步,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心里憋着一口气,想她也是身骄肉贵的千金小姐,几时被人如此rǔ骂过?
像赶狗一般赶她,这让她觉得尊严扫地,委屈的泪花在眼眶中转动着,被她硬生生的憋住,此时哭就代表她的软弱,她娘在天之灵必不希望她这么经不起风l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