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几人看她这么上手,纷纷学之。
被围着的小姑娘很惨,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不停地在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贵妇呸了她一口,气急道:“叫?你还有脸叫?我男人给你养父母养家养你,花了不知道多少钱,你算什么货色,敢跟我争男人?”
几人一起动手,另外还有几人是做普及工作的。
“她挺可怜的,陪着老公发了家,这男人根本不回家,在外边养了小三,还不够,现在连她两个孩子也不管了,可怜的!”
“我姐妹人挺好,他父母去世的时候是我姐妹送的,生病住院她一直陪chuáng,那些苦活脏活都是她gān的,现在他不仅想离婚,还想卷钱跑,就为了养这个小狐狸jīng。”
议论声不断,言穗司空见惯,她圈子里这种事没少发生,她已经免疫了,对这个她的对策跟老言一致认为:女人要把钱掌握在自己手里边才行!
沈奕看着有点惊讶,她惊讶于为什么这么多人动手都没人上前帮忙的,而且还更加对打人者表示同情。
言穗看出了她的同情,说道:“你不会想去帮忙吧?”
“这种人不自爱,不值得同情的。”
说完,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就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临走前,言穗还不忘打包剩下的一个球。
经过玻璃窗的时候,沈奕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被扒了上衣,露出粉色的胸衣来,两条胳膊挡在身前,无助地含着泪望向窗外,她和沈奕的视线恰好对在了一起。
沈奕:“......”
言穗见她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认识的?”
“嗯。”沈奕轻声应了下,忽然明白那些不对劲是从哪来的。
里边的女孩背对着她,赵霏琳拿手捂着脸,哭了几声后,从地上捡着衣服哆哆嗦嗦穿上,躲在了男人身后。
她咬着牙想,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白白làng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