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是宗像礼司本人到了。

他直接用剑分开了我们两个,并且背对着我说:“赤之王,你还是这么的令人厌烦。”

“宰了你哦,宗像礼司。”我则面露凶光。

我对宗像礼司可谓是恨的牙痒痒了,迦具都玄示将赤之王的位置和平过渡给我的时候,我在他与青王羽张迅的帮助下很快站稳了脚跟。可羽张迅退了后换成宗像礼司,他这家伙上台第一件事居然是宣布要铲除东京所有黑丨帮?!

这简直是在逗我。

于是炼狱舍和scepter 4打了整整一个多月。

中间还有个无色之王狐狸蹦出来搅浑水,被我和宗像礼司直接一起给捏死了。

王权者的陨落引起了黄金之王的注意力,后来在黄金之王的调节下我和宗像礼司勉强握手言和,但炼狱舍依旧付出了很大代价——我丧失了很多相当边缘的产业。

其实我本人对白米分之类的也有些反感,我也迟早会逐渐放弃这些的,但主动放弃和被迫放弃是两回事,再说这么被搞,炼狱舍真的是元气大伤。

我明明没有输的。

当时我真的是陷入了狂怒中——于是我将赤组和青组的恩怨转变为我和宗像礼司的私人恩怨,最后我和他都快把对方捅死后,又跑出好几个人来调节了。

然后最后的结果就是多方平衡,而且我成了白银之王的未婚妻。

所以,由此可见,我和宗像礼司的仇怨历史是多么悠久了。

“即便身为白银之王的未婚妻,但对其他王权者说出这样的话语仍旧是不妥当的行为。”宗像礼司收回剑,勾唇,“你说对吗?迦具都业。”

我的脸立刻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哎呀,青王,”旁边的树丛里却出现了一个清朗的少年音,接着我看到阿道夫·k·威兹曼撑着一把红色的伞,旁边陪伴着他的下属夜刀神狗朗,“对我未婚妻说这样的话可不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