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黑暗世界的人可能随性的更多,比如说太宰治就是其中的翘楚,他随性到几乎要随意自杀的地步了(汗)。其实我觉得其中的直接原因也很简单,黑暗世界的人更多的是在为自己而活。

我们会为了自己而罔顾他人的意愿。

而黑暗世界的其他人也认为这样的情况理所当然。

正如我告诉迦具都玄示我不想当赤王,然后我一个人就跑来横滨了。如果换做其他的情况,假设迦具都玄示是光明世界的一个企业老板,他唯一的继承人说不想继承家族企业还跑了,他估计会暴跳如雷,觉得自己的孩子不孝,而且一个姑娘家单独跑其他城市,保守点的地方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

这也是两个世界本质不同的一点了。

所以我对于黑暗世界的一些东西虽然看不惯,但对于光明世界的一些东西我更看不惯。

我还是乖乖在黑暗世界呆着吧。

“——总感觉和社长你待在一起,总是会出现诸多感慨。”我想到这里时笑了笑说道。

“哦,是吗?”他这么说道。

烟枪在他指尖翻转,我的目光追随着他有力的手指,他真的有一个很漂亮的手。我想到,然后我听我自己说:“社长,你的书法一定很好吧?”

“尚可。”他回答。

“总感觉这么漂亮的手指写出来的字也一定很好看。”我移开视线,很随意说道:“等我哪天结婚了一定向社长你求个字,比如百年好合之类的。”

福泽谕吉没说话,我弯了弯唇角,然后就听到那边传来个声音。

“你们聊的话题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是森鸥外的声音。

他带着爱丽丝从那边的山石后走了出来,一袭白色的大衣,旁边的爱丽丝依旧是红色的小洋装,但是面无表情,像个精致的玩偶。

森鸥外。

“业君,还有福泽君。”

他站在了我和福泽谕吉的对面,目光依次扫过我们,缓声叫了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