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酒吧,并不是那种很热闹的酒吧。人群寥落,灯光昏暗。吧台后的酒保似在应付了事,我们进来时只是有气无力地问了要喝什么,中也说了个我没听过的单词,然后说:“她和我一样。”

我们在吧台上喝酒,没有聊天,只是注视着人群。

那边有桌球,两个男人正在打,其中一个还光着上身。

“肌肉不如你好看。”我说道。

中原中也笑了声,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走向桌球那边,和那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说了什么,而后代替他开始打。

他打桌球的技术很好,目光专注而冷漠,球准确无误的滚入球袋中,我都怀疑他偷偷用异能了。不过可能性不大,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但太宰是。

一杆收。

我看到他请方才那个男人喝了酒,两人碰杯,他冲着他笑,说了几句话,而后转过身向我这里走来。他此时的目光带着野性,令人怦然心动的野性。

我举起杯子和他示意,他与我碰杯,饮酒。他喝酒的时候喉结上下翻动,我伸出手想去摸,他握住了我的手,“业。”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将手探向他的那里。

他松开了手,任由我摸上了他的脖子。脆弱的脖颈,像他这样的强者自然能明白这是人类的命门之一。

“拧断脖子的话你会死掉吗?”我问道。

“拧断脖子的话谁都会死掉。”中原中也说道。

酒吧里放着摇滚,并不是很抒情的摇滚,也不好听,是不知名的小乐队的,电吉他的嘶吼就在耳边,与这气氛其实不合时宜,但却有点别样的感受。

于是我松开手,他将酒杯再次端起,说:“我想听你给我弹吉他。”

“你这是在对我提要求嘛?”我一边这么问道,一边却很诚实的将吉他盖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