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不可能为了他,放弃整

猎人陷阱 竹茴 4194 字 6个月前

“我不仅要把你据为己有,我还要拆散你和州青禾,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给我生孩子。”

“弯弯,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

冉晚拼命想挣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阻挡不了分毫,她绝望的嘶喊:“谢昀,你就是个畜生,不要碰我!”

“对,我是畜生,那又怎么样?谁让你以前勾引我,让我对你魂牵梦绕。”

他一遍遍pua她:“弯弯,你父母的死,你也有份,是你间接害死他们,还有州青禾,还有许萤,他们都是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而今的谢昀就像曾经的许鹿,把所有过错都加注在别人身上,企图达到洗脑、击溃别人意志的目的。

六月,夏日炎炎,蝉鸣昼夜不停地响。

陈时礼上完课先回了趟办公室放教案,再去操场参加学生的毕业典礼。

王晓穿着学士服翘首以盼:“陈导怎么还没来?”

他身边的几个师弟师妹叽叽喳喳道。

“师哥,别急,这个点,估计老师还在过来的路上。”

“对对对,而且陈导最近可忙了,他还要准备和师母的婚礼呢。”

“老师也怪辛苦的,哎。”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谢师哥,他人呢?”邓涛左右看了看,疑惑道。

“奇怪,我记得他刚刚还在啊。”

“看,陈导来了!”

几个学生闻言,连忙奔向自己的导师,

<陈时礼被四人团团围着,他温和笑道:“人都齐了吗?”

“陈导,谢师哥不知道去哪了。”

有人刚说完,旁边的人惊呼:“师哥在那,师母也来了!”

“哪呢哪呢?”

大家踮起脚尖四处张望,陈时礼听到许萤来了,心里微微诧异,他的视线循环了一圈,于人群里发现和谢斯年走在一起的许萤。

她穿着小黑裙,纤细的天鹅颈戴了一条纯黑的choker,灼灼烈日下黑白交织,分外醒目。

而旁边,谢斯年正替她撑着太阳伞。

刹那间陈时礼微微皱眉。

“师哥,我们刚刚还在想你去哪了。”

谢斯年感受到陈时礼的目光,握着伞柄的手指蜷紧,“我去接——”

他“宝宝”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旋即反应过来,低眉顺眼道:“我去接师母了。”

旁人不疑有他,陈时礼走到许萤身边,伸手拿过谢斯年的伞,语气不咸不淡:“给我吧。”

话落,另一只手搭着许萤的肩,将人划进自己的领地。

陈时礼垂眸盯着怀里妖娆漂亮的女人,“阿萤,你怎么来了?”

许萤为什么会来这?当然是谢斯年邀来的,今天毕业典礼,他想和许萤拍下珍贵的合照。

当然,这种话现在怎么能说,许萤微微一笑,“我来看你呀。”

陈时礼眸色微敛,“是吗?”

“师母,听说您怀孕啦?恭喜恭喜啊。”

“老师和师母的孩子以后一定既聪明又好看。”

除谢斯年以外的其他四个学生活泼道。

今天毕业典礼,操场有不少摄影师负责替别人拍照,陈时礼作为王晓和谢斯年的导师,分别和他们合照,拍了几张后,其他三位学生也加入行列。

王晓喊道:“师母师母,您也来和我们一起拍吧。”

“好啊。”许萤笑着走进他们。

她站在陈时礼身边,旁边是谢斯年,后面是陈时礼未毕业的三个学生,摄影师拍照的时候,王晓做了搞怪的动作,并未和他们前面三人站在一排,因此……

照片照出来,许萤突兀的夹在陈时礼和谢斯年中间。

王晓兴致勃勃道:“师母师母,我想和您单独拍一张。”

“行。”她微微一笑。

王晓站在她身边,一手抱花,一手做了个简单的拍照手势。

<“我也要和师母拍照!”

“我也是!”

陈时礼最初收的几个原生学生都很活泼开朗,再加上他们曾经也追过br乐队,对许萤的喜欢更是达到迷弟迷妹的境地。

大家轮流和许萤拍照,邓涛瞧见谢斯年站在一旁,问道:“师哥,你不和师母单独拍照吗?”

他刚说完,一不小心收到自家导师投来的淡淡视线。

陈时礼举着许萤的太阳伞,头顶罩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彻底抹去他的神情和眸色,他看见谢斯年抱着鲜花走向许萤,穿着学士服乖巧的站在她身边,两人面前不远处是摄影师,那人说:“欸,靠近点。”

“对对对,就是这样。”

只见两人不约而同朝对方歪头,一左一右,默契地碰在一起,摄影师笑了笑,将这帧画面定格。

“师哥,你看陈导。”有人悄悄碰了碰王晓。

王晓顺势望去,只见陈时礼修长的五指攥紧伞柄,薄唇抿着,侧脸轮廓有些冷,就这样静静注视合照的两人。

“咋了?”他问。

“我怎么感觉陈导好像在吃醋?”

“你傻了吧,师母和谢斯年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老师怎么可能会吃醋。”

拍完照,谢斯年单手抱花,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刚刚和许萤相碰的脑袋,冲她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许萤嘴角上扬,下一秒,一抹阴影兜头罩下,陈时礼把太阳伞撑在她头上,抬手,轻轻揉了揉许萤的脑袋,温声问:“阿萤,刚刚撞疼没?”

刹那间,谢斯年眼底的眸色变得晦暗,抱着花的手紧了紧。

毕业典礼结束已经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金黄中透着橘红,天边翻涌着大片的火烧云,陈时礼开车带许萤回家。

路上,陈时礼问她:“阿萤,你跟谢斯年还有来往吗?”

其实他今天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许萤到了学校,不是率先给他发消息,而是由谢斯年带着进来。

“有啊。”她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承认。

陈时礼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喉咙像是被人扼住。

“不过,这有什么?”她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我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怕什么?而且你总不能限制我的正常交往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时礼要再问东问西,或者表现出介怀的模样,就显得有些小肚鸡肠。

他也懂这个道理,深吸一口气,

<转移话题道:“阿萤,我们明天去试婚服吧。”

“试婚服?这么快?”她微微皱眉,“我都还没量尺码呢。”

“婚礼进程已经策划完三分之二,这速度并不算太快。”他把车子驶进车库,“至于婚服,我知道你的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