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觉凌雪漠形容不上来，有一点痛苦，因为他在那觉里仿佛失去了自己，但这痛苦的觉极为微弱，很快又散去消失不见，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疯狂冲击，他的精神海仿佛都被冲溃了一般，等他退去时，他好像陷在了柔软的云里，软绵绵、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回不过神。

凌雪漠害怕那觉，但回想起之后的余韵，又觉得好像挺不错，还想再试一次看看……

当然，这些都是不重的。

重的是，金乌在这个过程中亲了自己。

凌雪漠严肃问道：“老师，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金乌微有些失神，随后问道：“我不可以亲你吗？”

看着金乌的模样，凌雪漠难得说不出拒绝和排斥的话，他神有些飘忽：“倒也不是……但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呢？”

金乌沉默片刻后，忽然说道：“我‘灵’是绝不会和其他‘灵’产生任何触碰。因为接触的过程对我而言类似于你有身的生命中的『性』|交行为。”

凌雪漠微怔：“可你‘灵’会吞噬其他人的精神，老师你平时也会知探查旁人的精神。”

金乌黑线：“这不一样，吞噬的过程是进食，我有专门的猎食触手。而知也并触碰来觉的，它是在‘看’。”

凌雪漠也只是打打岔，在是金乌的话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了，他默了默，才不自在道：“那我之前难道……？”

金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中的情绪炽热无比。

凌雪漠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和觉，说厌恶不满倒也有，但接受喜欢的话……好像也有些离谱，他虽然怀疑过老师或许对他居心不良，但他并有想过更深方面的情啊。

凌雪漠心情有点烦躁，好在他现在是龙形，金乌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变化。（虽然金乌并不从表情去判断这些。）

凌雪漠好半晌才抱怨道：“既然这行为那么亲密，但你在做之前为什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

“你现在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才来问我还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那始『乱』终弃、不肯负责的坏男人。”更何况，与我这些人的是你……只你有伤害我、背叛我，我可以接受你所做的一切。

金乌幽幽看了他一，问道：“你是不是还搞清楚自己身上生了什么情？”

金乌觉得自己有必纠正凌雪漠的观念，告诉他，自己并有不顾他的意愿就对他做某些情，也不是打着先上车后补票的意。

金乌将这些日子生的情告诉凌雪漠：“你浸泡了海利配置的『药』『液』，开始锻，前几天一切如常，你的质被大幅度进化，我了许多营养『液』才满足你的机需求。

之后我以为你该醒来了，但你一直醒，直到这时，我才现你身上生了异变，你的精神在不断外溢，因为海利不清楚你的精神到底有多，他将你的症状诊断为精神游离。”

金乌的手有一点抖，他微颤着抚上漂浮在半空中的龙，声音是带着后怕的惊慌和嘶哑：“虽然你不是真的精神游离，但你的状况也并有好到哪里去。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的精神域展开了多大？你来就办法熟练控制自己的量，自己还无知无觉地不停外放着精神，偏偏你的精神还在不停增长。”

“等你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后，就算你有意识想收拢自己的精神，也很难做到，即使能做到，可能花费上百甚至数千年的时。”

“而这段时里，你对外界的状况一无所知，你只能存在于你自己的精神域中，一日无法收拢精神，你便一日无法脱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