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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 李暮夕 4571 字 6个月前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套?”他挨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唏嘘道,“可我不喜欢套子呢,还是真正的肉xue干起来更爽,哪里是套子能比的。这样,你也不会很舒服吧?”

“不要这样!”他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下流,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耻经历。禾蓝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闭上眼睛平复着。

白潜也不想太过逼她,把药送进了她嘴里,喂她喝了水。

吃了药以后,禾蓝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

白潜亲吻着她的面颊,舌尖在她的颊边扫着,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禾蓝推开他也不是,就这么让他做下去也不是,心里分外纠结。幸好,这时电话响了。

禾蓝推开他,把电话接通。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是厉言——禾蓝捏紧了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白潜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经意地看着她。禾蓝莫名心虚,仿佛当着丈夫面跟别的男人通话一样。

犹豫着怎么开口,厉言已经说道,“你最近都不上线,手机也打不通,我很担心你,没有什么事吧?”

白潜慢慢贴了上来,在她面前跪下去,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秋天的季节,裙内她还穿了丝袜。肉色的丝袜里是白色的棉质底裤,紧紧扣着紧窄的臀部。

白潜把住那两瓣紧窄的小臀,伸出舌头扫过底裤中间鼓出的地方。

禾蓝浑身一震,声音走了样。

厉言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白潜已经褪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舌尖灵巧地舔着她的入口,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翻搅,时而伸出来,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蓝的腿在不断地发抖,差点站不稳,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潜直接撩开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个阴埠,舔地她不断发出“啊”的声音。

厉言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真的没事吗,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我……还要做饭,先挂了。”禾蓝几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电话。

白潜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扫,上面的东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把他的下巴、脖颈全都打湿了。

白潜抬起头来,“姐,我给你口j的时候,你总是特别兴奋啊,有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舔,这么吸,嗯?”

禾蓝被他说得窘迫交加,“……别这么说,求你了。”

“不好意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些小女生,一个个恨不得都倒贴上来,我都不理她们。我要是愿意亲她们一下,她们都会高兴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现在我用我的嘴帮你,是不是特别亢奋,特别爽?”

禾蓝被他说得简直快疯了,只想缩到龟壳里去。白潜趴到她面前看着她,“越是不敢看我,就越证明我说的是事实。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我这么做。”

他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禾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脸就是忍不住红地彻底。

——他有的时候,真的好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uly兜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18:43:43

中间【……】见第85、86章,最近不想再写肉了,累死了,黄牌还不知道怎么改,各种烦,都不想更了!专审人渣,诅咒——买泡面没调料,买卫生巾没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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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毁三观,大家要hold住啊勇敢点,站起来撸

夜晚的空气很凉,木屋挡不住多少寒气。白潜去隔壁的摊位上借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睡梦里,禾蓝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动了动。白潜脱了衣服,从后面睡进去,和她卧着一床被子,轻轻抱着她。

禾蓝的身子很温软,睡着时睡相也很安稳。白潜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不安地动几下,最后又平静下来。

夜半的时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间的间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视野里一片灰蒙蒙的,是夜色和雪交杂的颜色,俄而风急,声音刮打树干的声音也在耳朵里清晰了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面除了白茫茫的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别的颜色。禾蓝来例假的时候,身体总是特别虚弱,一整天都窝在床上起不来。白潜给她煮了些活血的羹汤,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只吃了几口,没什么兴趣了。

白潜哄着她,“多吃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

“下雪了?”禾蓝后知后觉,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潜笑着说。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日子,界限越来越不明显,晃眼间,就可以看见满天茫茫一片的雪白。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禾蓝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白潜忙给她拿了垫子,把窗开大些,抱着她指给她看。禾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舒出一口气。洁白的雪,黑色的枝桠,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是一副很美丽的风景。

白潜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说,“小时候,我们也在院子里看过雪,还会捉些来觅食的鸟。不过,那时候是你抱着我,现在,是我抱着你而已。姐,你还记得吧?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禾蓝没有说话,白潜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又吻着她的眉眼,“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现在,你却不愿意对我笑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一样欺骗自己?”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让她快要窒息,抬头看了他一眼,“……阿潜,别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潜道,“反正总有舒服的一天。”他的话又不正经起来,禾蓝苍白的脸有些泛红,避开他的目光。

白潜却不放过她,摸着她的脸颊,邪恶地说,“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会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其实,来一次‘碧血洗银枪’也不错啊。”

禾蓝的脸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潜看她实在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更加严实,手却不老实,藏在被子里摸着她。

禾蓝被他弄得皱起眉,脸色很虚弱,“别弄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白潜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她耳边说,“这么说,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失手了。”

禾蓝闭上眼睛假寐。之后的几天,雪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经期过后,她的身体好了点,这一次,终于能下床了。白潜端着热粥进来的时候,她批了件风衣撑在窗台前看雪,脸色还是很苍白,仿佛和窗外的雪一样,落地后就要融化。

白潜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欢这样的雪景,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到现在都没有改变。你是一个很怀旧的人,不太容易接受新鲜的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接受别的异性,我也不允许。”

他吻着她脖颈处的肌肤,把她推到在窗台上,禾蓝只能靠在双手撑住,“阿潜……”

“怎么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横抱起来,顺手关了窗子。室内还是白色的亮堂,禾蓝被他放到了竹制的床上。白潜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挡住了胸口。

“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你说只要你身体好一点,就让我干的,怎么,现在又要后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真想反悔啊?你本来就是很糟糕的姐姐了,现在还不守信用,真是差劲啊。”白潜捏着她的脸,“今天你不愿意,恐怕也得愿意了。因为,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

禾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扑簌簌拍打在窗子上,窗台间的缝隙都是洁白的。禾蓝闭上眼睛的时候,视野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纷乱。

这个雪山上的夜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冰冷的身体似乎升高了一点温度,盖过了窗外的冰冷。

第二天,外面的雪停了。白潜带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风,紧紧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