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难言之隐 李暮夕 4042 字 6个月前

想用另一只空出的手去遮,白潜就按住她,“遮什么,很漂亮。快说,我是不是很10047粗?”

“……是……”实在受不了他调侃的语气和戏谑的目光,禾蓝像只鸵鸟一样,弱弱地说。

“什么,我听不见?”他扶着自己粗10047c的r10047棒,挤进了一个龟10047t,滑腻而紧10047致的入口被他缓缓撑开,红艳艳地吸着他。她扭动着小屁股,微微喘着气。

“看来你很受用嘛。”他嗤笑着慢慢再深入,趴伏下来,单手撑在她耳侧,一手玩弄着她饱10047胀的r10047房,指尖恶意地捏着r10047头,扯来扯去。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充满奶水,到时候,他一定要第一个尝一尝。

甬10047道里的褶皱已经被他一寸一寸撑开,连缝隙都被拉平,水流就止不住,就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在他动作的时候也会淌出。

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湿泞,打湿了她下面的菊10047xue,他用手指戳了戳,禾蓝惊叫一声,“别碰那里。”

白潜收了手,“开玩笑的。”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抽10047叉,碍于她的身体关系,只敢进入三分之一,可是,有时忍不住进去的时候,似乎能触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还会蠕动。

禾蓝似乎也感受到了。肚子微微动了一下,不是很疼,仿佛只是因为不满的一个顽皮警告。她笑了,还没成型的孩子,也有感觉吗?不管怎么说,那里都是一个小生命,要不了多久,慢慢成形,然后就在她的子10047宫里孕育出来。

——是他们一起的孩子。

“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白潜难得配合地插地浅了点,吻着她的耳垂呼着气。

禾蓝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是儿子,就叫白一彦,女儿的话,就叫白一涵。好不好?”

“勉勉强强吧。”白潜轻哼一声。

禾蓝推他一把,“你不会吃孩子的醋吧?”

“我有吗?”白潜重重一顶,抵住她的花10047x旋转着,让她又痒又有快感,泄10047了身子。这样,他第二次进入就顺畅多了,她里面更加滑腻,把他紧紧吸附的时候,有节奏地shen10047吟,像猫儿的爪子一样撩拨在他心里,温暖柔软的内10047壁层层裹住他的欲10047望,让他舒服地快升天了。

不能狠狠贯10047穿她,就只能在外围轻10047抽10047浅10047送,他还是不得尽心,也只能忍耐一点。因为速度慢了下来,安静的室内都是私10047chu交接,r10047棒cha10047xue的“啵啵”之声。

她的指甲狠狠刮在他的后背,拉出一道道红痕,把他送上了云端。

滚烫的j10047液喷涌洒出,全部灌在她的花10047壶里。

禾蓝打他,“都让你不要s在里面了……”

“没关系的,让宝宝先学习一下。”他任由她打,恬不知耻地挑挑眉。

不知不觉,外面的夜就深了。白潜赤着身子坐下来,伸了个懒腰。禾蓝套上和服一边,把雪白的肩膀遮住,“你饿吗?我给你去做东西。”

白潜叹了声,“是啊,我还没‘饱’呢。”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好坏啊,已经想着和小包子抢奶水喝了大家和我一起说——这个粑粑真是失败

如果生滴是儿子,就当提前“教学”了嘿嘿嘿嘿

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了。

穆棱和周七在山谷后方搭了两个小木屋,暂且住下。

禾蓝光着脚站在长廊里,虽然已经是深冬,谷里处处温泉,气温仿佛春天一样温暖。白潜从背后贴上来,把她抵在栏杆上,“几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禾蓝慢慢地点头。

白潜很满意,呼吸温温地吹在她的耳侧,“为了奖励你……”他的手插10057r了和服的外裳,不轻不重地揉10048捏着她的r9758房,禾蓝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白潜拿开她的手,“这么久没碰,我上面下面都想。”他一手按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嘴唇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吮吸,像吃果冻一样,从唇角吮到唇中央,伸10057进舌头,挑10057逗着她的舌尖,在里面搅了几下,禾蓝的腿就有些站不稳了。

“真的不行。”她挣开了他,把他推地撞在栏杆上。白潜顺手撑在后面,抬手擦了一下渗出嘴角的唾液,用舌尖舔了进去。

他做这种动作也很有风情,禾蓝走到栏杆边,和他平行而背。半晌,她的声音氤氲在雾气里,“……我……我有了。”

“什么?”他站直身子,一时没有听清。

禾蓝瞪他一眼,把手轻轻地放到小腹上。顺着她的手望去,白潜整个人都呆住了,傻傻地又问了句,“你说什么?”

禾蓝真不想再说一次了,脸上染上一片绯红,生气地走了。和服下摆很紧窄,她脚上还拖着木屐,只能踢踏踢踏慢慢地小碎步离开,长袖在身侧扫动。从后面望去,虽然曲线变得不明显了,却有一种窈窕娴熟的美,安静、庄重,仿佛已经为人少妇。

白潜从迷茫中回过味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那么一瞬。

禾蓝跑到门边的时候,被从后面赶过来的白潜一把打横抱起,在手里掂了掂,一遍一遍地问她,“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

“小声一点,穆棱和周七还在那儿。”禾蓝指了指远处平地上的小木屋。

“隔着远,他们哪听得到?”白潜的眼底都是微笑,情不自禁地抱着她不断在屋里转圈。

禾蓝呼他,“慢一点,你慢一点,摔了怎么办?”

“摔?怎么会摔?”白潜停下来,望着她看个不停,“我怎么会让你摔?”

禾蓝被他灼灼雪亮的目光看着很不好意思,低头埋在他怀里,“你都要当爸爸了,怎么还是这样?”

白潜笑道,“我高兴呀,高兴地快疯了。”

“高兴什么,有那么高兴吗?”她脸红着,违心地说。

白潜微微蹙眉,故意提了声音,“对啊,我高兴个什么劲?”

禾蓝怔着抬头去看他,正好撞进白潜促狭的双眼里,漆黑幽深,仿佛一汪深潭,倒映出她期待疑惑的眼神,他情难自禁地笑了,“反正以后还会生很多,我们可以生一窝,我这个时候高兴个什么劲?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说着慢慢来,他就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修长的手解着和服外面的宽腰带。不过,和服的穿法麻烦,里里外外很多层,就连腰带的系法也很复杂。白潜弄得没了耐心,俯身从靴子里抽出把匕首,贴着她的腰横着刀背插9758了进去。

禾蓝紧张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