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下方,系着响铃。

一声铃响,程梵眼神已至,明亮如星。

动作利落,快步流行。

身上的伤痛消失,程梵状态如飞,脚步连转,影过如风。宛如面冠如玉的侠客,飞檐走壁。

[卧槽,谁能告诉我,程梵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疼吗?]

[难道你们没注意,平时程梵比赛穿得衣服非常轻薄,而今天很厚吗?]

[大概是为了遮外伤吧。]

[程梵看着瘦弱,没想到动作这么有力,还是在受伤的情况下。]

[被打脸了,转粉了。]

程梵的这场舞剑,柔美其表,实则力蕴其中,向所有西方观众展示国家特有的传统文化。

在他们理解,跳舞就是跳舞。

但程梵的舞,亦是武。

别人不知道程梵的状态,但安晴和秦秘书知道。两人紧紧盯着他,唯恐他坚持不下来。

这几天因为受伤,没时间练舞,状态下跌非常正常。

但望着舞台上,腰肢如风的程梵,两人深切体会到程梵的巅峰状态是多么的可怕。

舞蹈结束,程梵手持剑柄,脊背后方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液。

特效针药效随着汗液代谢,几乎不再有止疼作用。程梵本想潇洒转身,但腰部巨疼难忍,令他不得不单膝跪地,弯腰喘着粗气。

安晴提前与医疗团队沟通过,与秦秘书跑过来将他搀扶起来。

程梵的脸色,几乎是白的。

[好心疼啊,程梵伤势这么严重?]

[原来一直在忍着啊…有点可怜。]

[不算可怜,为舞蹈而战,他很享受。我真的非常喜欢他。]

[这个舞台状态,我觉得可以拿冠军。]

很快,经过四小时激烈角逐,主办方公布名次,程梵毫无悬念再次拿到冠军。

轮到冠军领奖时,特效针完全失效。

程梵被搀扶着,艰难上台。

但拿着冠军奖牌时,他的后背挺得笔直,尽管巨痛难忍。

被保镖背着回家,程梵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外科医生就在身边。

醒来后,他的第一句话是:“谢崇砚给我打电话了吗?”

秦秘书回道:“谢老在手术,谢总可能没时间。”

程梵缓慢挪动身体:“希望爷爷手术顺利。”

本来安晴今晚给程梵安排一场直播,但看程梵眼下的状态,决定推迟。